谢岑顿了顿,含着她耳尖:“原来妧妧好这口。”
他突然打横抱起人往屏风后走,“今夜为夫也学个乖,不知夫人肯赏几尾鲜鱼?”
姜妧声音渐渐隐在屏风后——
“谢玉阑!你讲不讲理!”
谢岑扯落帐幔,“今夜不讲。”
呼吸钻入她衣领,“明日陛下若问起我为何眼下青黑。”
“我只好说夫人养的狸奴太缠人。”
过了许久,姜妧尾音被吞进交缠的喘息里,帐幔中响起他声音——
“妧妧整日算盘珠子拨得震天响,怎么这才一会儿就喊手酸?”
寅时一刻,谢岑将她覆进锦衾里,“待这小祖宗落地,我会连本带利讨回这二百来日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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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三刻,姜妧才起身,用完膳正欲饮茶。
兰絮匆匆步入内室,绞着帕子急声道:“二少夫人,侯夫人请您即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