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一下眉。
她买耳钉的时候,他就见过那个东西,所以很清楚东西长什么样、该怎么戴。
没曾想后来却见过那个东西戴在某个小痞子耳朵上。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声音低低的,“要不我帮你把丢的东西捡回来?
丢这么多年的东西,怎么可能失而复得?
阮清月只当他是喝多了,“所以你算不算为我打的耳洞?”
贺西楼拒绝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虎口已经掐了她细软的腰肢,“感动?”
她气息间都被他沾满了,吻得她舌根发麻,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
他一副胜者姿态,“穿个开裆裤我看看,周云实有的,我必须有。”
阮清月还浑浑噩噩,眼前就多了一条裙子——他所谓的开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