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可的事情。而自始至终,宁弃对她没有半分恶意,甚至处处留情。她记着宁弃的善意,也不愿用利刃回报。
璃不行,宁弃更不行。
余下的三人,谁都行。
时幼在内心暗自祈祷着,缓步走上擂台中央,衣摆铺开,盘膝坐下,取下无归横放在膝上。
阖目,静心,养神,等。
至少,看上去是这
样的。
只因时幼此刻的心境,远远称不上“平静”。
有什么东西,正从心底缓缓冒头,撕扯着她平日里引以为傲的沉稳。
因为时幼朦胧想起在花粉弥漫的黑暗里,那柔软的唇。
时幼同时想起了明烬。她还能不能再见到她?明烬的合欢宗还等着她复兴,如今,她却倒在这里。明烬倒下前,那句不甘的呐喊仿佛未曾散去,成为她脑海中无法驱散的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