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语调平静到近乎冰冷,像是没听清楚似的,尽管他的确听得一清二楚。
时幼抬眼,重复了一遍:“我想把糖人给千风,表达我胜之不武的歉意。”
玄霁王的眼神越发冷了。
他低头再看那糖人,琥珀色的光泽映在他瞳孔深处,怎么看都觉得扎眼。
她可知道,这一场胜利的背后,她所倚仗的,究竟是谁?
若没了他鬼城里的鬼气,她如何能胜得了千风?如今却不感激半分,竟然还想着,将他给的东西送给别人?
玄霁王看着时幼手中的糖人,那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无论怎么理解,若时幼非要将那糖人送出去,他都认为,这个糖人,该是给他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