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见我?”揭园说得很慢,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孩童。 男人周身朦胧的黑雾缭绕:“不,是有人想见我。” 一句“谁”还没说出口,铺天盖地的疼痛又来了,揭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在悬崖边踩空,无数细小的石子纷纷滚落,却听不到落地的响动。 大概是因为太高了。 男人的声音近在他耳边,揭暄的意识却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