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像在讨论能否接吻。
&esp;&esp;梁喑并不像别人那样住总统套间一样的病房，普通病房只有简单的洗手池和卫生设施，只够清洗手脚。
&esp;&esp;沈栖出来时脸颊温度稍微散了散，本想商量能不能睡沙发，但猜梁喑一定不会答应，于是缓步走到病床前深吸了口气揭开被子爬上去。
&esp;&esp;他还未躺下，腰上就立刻一紧。
&esp;&esp;“梁先生！”
&esp;&esp;“别动，小心掉下床去。”梁喑一只手托着他，呼吸不远不近地压迫岌岌可危的神经。
&esp;&esp;沈栖双手抵住梁喑的胸膛，因为紧张而微张的唇比先前更红。
&esp;&esp;浆果外壁薄透，吮透了就会有足够香甜的汁液渗出来。
&esp;&esp;“不碰你，我保证。”
&esp;&esp;那截儿细腰软得如同初春刚抽出来的嫩柳，软韧纤细，掐一把就会折成他想要的形状。
&esp;&esp;梁喑见他第一眼就被这截儿腰勾去三魂，在无数个等待他长大的日夜里，他如一个最耐心的篾匠，劈磨削拉，将那枝青白分明的竹枝打磨到软韧细腻精巧漂亮。
&esp;&esp;他对这把腰几乎痴迷，闭上眼就足够清晰浮现笔直白嫩的竹篾纠缠延展。
&esp;&esp;梁喑呼吸沉重而滚烫，是病重的体现，沈栖听他呼吸不畅，微微咽了咽唾沫，顺从地趴在他怀里。
&esp;&esp;衣服很薄，能感受到异乎寻常的体温，像是隔着胸腔同步了心跳。
&esp;&esp;两人从未在清醒时贴得这样近，上一次睡着了，这一次清清楚楚地被人拥近怀里，呼吸一下一下扫着耳朵。
&esp;&esp;只要近一点就可以亲上去，只要他翻个身就可以把自己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