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虞指挥官。”
&esp;&esp;虞秋深望他一眼,略微有深意,“你开场前吧,没有提前申报机甲停放,稍微花了点时间。”
&esp;&esp;季岭陷入沉默。
&esp;&esp;他不怀疑虞秋深的视力,按照刚才的情况,虞秋深百分之百看见了那枚玉佩。
&esp;&esp;但他为什么只字不提,甚至还这么冷静呢?
&esp;&esp;季岭还在想着,虞秋深的手突然摸到他的手背上,他下意识地把拳头攥紧,掌心里的玉佩纹路硌得痛痒。
&esp;&esp;“还藏着掖着干什么?”虞秋深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看见玉佩的时候,眼神还是暗了几分,“怎么戴着它去打架了。”
&esp;&esp;季岭以为虞秋深是在责备,连忙道歉,“对不起!要是有裂痕了,我会找科拉最好的玉器修复家给你修复的。”
&esp;&esp;“本来就有很多裂隙。”虞秋深语气很平淡,他的手指捏住红绳重新系紧,戴到季岭脖子上,“寄的时候没检查,让你比赛分心了,好在你初赛成绩很好,还有个复活赛可以打。”
&esp;&esp;季岭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又被戴回到脖子上的玉佩。
&esp;&esp;上面还有虞秋深掌心的温度。
&esp;&esp;“哥哥…”季岭最擅长的就是讨好卖乖,察觉到虞秋深的态度没那么硬,立马舔舔嘴唇换了个称呼,“我手也好痛,是不是也骨折了?”
&esp;&esp;虞秋深很明显身形顿了一下,低着头仔细检查季岭的手,连对视都没好意思,“没有肿,不是骨折。”
&esp;&esp;“好吧。”季岭突然觉得整个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esp;&esp;原来窗户纸戳破不一定代表决裂,还有可能窗户的另一头晴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