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听!”祁诉飞扑过去,最后仍旧以一点点无法企及的距离,没能拉住江惟听的手。 祁诉惊醒坐起,浑身是汗。 江惟听被她的动静吵醒 ,关切地起身抱抱她:“怎么,做噩梦了?” 祁诉耳边还有阵阵耳鸣,她揉揉眼睛,梦境和现实融合,江惟听正关切地看着她。 祁诉心里安定了很多,“嗯”了一声:“梦见我在监狱里,看到你跳楼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