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错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太过紧张,顿觉面部发烫,扭过头去,道:“那你快些回来。”
“好。”
许卿湖拿了炭火回来,曹错就赤脚站在房间门口等他,许卿湖单手拿着炭火,腾出一只手去搂着曹错往里边儿走,一进门就抬脚关上了门。
许卿湖把炭火盆放在一旁,道:“不好好躺着怎么跑出来了?鞋也不穿。”
曹错:“我不困,不想歇这么早。”
许卿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他心里清楚,眼前的曹错再也不会似少年时那般坦诚了,真有什么心里话怕是也不会对自己说了,但他不能怪任何人,是他辜负了曹错的少年赤诚。
许卿湖手臂上用力将曹错面对面抱起,重新把他放在榻上,只留了一盏不太亮的灯,他也脱下靴子跟着上榻,将曹错圈在榻与墙之间狭窄的一角。
曹错:“你要做什么?”
许卿湖:“错儿,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跟我说,别与自己为难。”
曹错此时才知道后悔,他不想让许卿湖觉得他性子古怪,道:“今日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我饮太多酒了才会这么奇怪的,平日里不这样。”
“不奇怪,”许卿湖侧过身对着他,道:“还冷不冷?”
“不冷。”曹错埋着头看着被褥上粗陋的图案。
许卿湖扶着他的双肩去亲他,曹错刚想退后,许卿湖就拦住他的腰用力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许久许卿湖才松开他,道:“先前在尹安,是我辜负了你,你要怎么责怪我都不为过,你觉得怎么痛快就怎么来,我绝无怨言。”
许卿湖手指轻轻按压着曹错的掌心,道:“但你别跟自己较劲,方才这么大的风雪,你怎么也不避一避?万一咳疾加重了怎么办?你父亲和阿姐定会为你忧心,还有你的先生,这些年他为了你的病症没少劳累,你不能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骨。”
“我知道了。”曹错下巴抵着许卿湖的肩膀,道:“别训我了。”
许卿湖:“好,不训了。”
翌日,曹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一动就挨着了身后的许卿湖,许卿湖从后面抱着他,手搭在他的腰上,曹错一动他就用力把人抱紧了。
曹错想翻身都翻不了,“许锦侯,你醒了吗?”
许卿湖低声道:“嗯。”
曹错:“那你松手,我想起身。”
许卿湖非但不松,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了,曹错的后背紧紧地贴着许卿湖的胸膛,很不自在。
曹错动了动身子,许卿湖哑声道:“曹知远,真想起身就别乱动了。”
曹错没听他的,继续乱动,许卿湖被他蹭得很不好受,忽而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没有啊,”曹错此时只想去小解,根本就没那样的心思,“你先松开我。”
许卿湖没松,反而俯身亲亲他,腹部被他挨到的时候曹错险些忍不了了,险些就尿出来了。
曹错双手抵着许卿湖的胸口,道:“许卿湖……现在真的不行,我有别的事一定要办。”
许卿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
见他不说话,许卿湖继续压在他身上,道:“你该不会是故意骗我的话,不说话我就继续做下去了。”
曹错被他压得又急又慌,羞耻道:“我内急,我快要尿出来了。”
许卿湖这才松开他,曹错像只兔子似的飞快跑出房门,耽搁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许卿湖双腿盘坐在榻间,朝他招了招手,曹错没去他那边,而是穿上自己的衣服,道:“我还有公务在身,耽误不得,我先走了。”
曹错衣服还没穿好,就又被许卿湖解开了。
“许卿湖,你……”
“公务的事待会儿再说也不迟,宁西怪事我已经派文台去查了,等他那儿有消息了再说也不迟,你阵仗太大定会打草惊蛇。”
许卿湖说话间已经褪去了曹错的衣物,只剩了一件轻薄的里衣,胸前两点抵着里衣,许卿湖看着眸色暗了暗。
曹错:“此次与我一同前来的还有丁广陵,宁西怪事频发,事关厥北和宁西,轻视不得,只要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就必须上报回京。”
曹错话音还未落许卿湖就隔着一层薄薄的意料含住了他的喉结,好像随时都会被他撕咬丧命,曹错仰起头深吸了口气,道:“许锦侯,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许卿湖没有松开他,后空发出“嗯”的一声,时不时就会用牙齿在他咽喉处轻咬一下。
曹知远被强悍的酥麻感弄得腿上的骨头都跟着软了,他自知败给许卿湖了,央求道:“大郎,我想去榻上,脚上使不上力气了。”
许卿湖轻而易举地将他带到榻上,继续刚才的动作,这么冷的天,早上寒气更重,曹错却被许卿湖含得身上哪一出的皮肤都是热的。
脖颈至锁骨处皮肤最为可怜,里衣被许卿湖含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