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第1/2页)

林不殊盯着瞧了一会儿,没有再继续向下,而是拿起桌子上的药瓶放在手里晃了晃。

瓶子是空的,看来三天的量已经吃完了。

这样的话,趁着他今天脑子清楚或许可以试着去做另外一件事情了。

林不殊将梁秋白的手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指尖搭在对方的腕子上把了把脉。

昨天晚上是不是这样梁秋白不知道,但是今天晚上这一套动作下来,梁秋白觉得对方不像是一只会咬人的疯狗。发乎情止乎礼,斯文的倒是真像一个正人君子。

要不是身上那些狗咬出来的印子还在,梁秋白怕不是都要信了。

就在梁秋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太阳穴上突然放上了一双手,对方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的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林不殊在做什么啊??

浓郁的阴气此时顺着对方的指尖一点点的渗透进他的身体,那些阴气并没有胡作非为,而是帮他将体内的药性激发了出来,随后小心翼翼,一点点的帮他除去灵魂上之前被蚕食掉的阴气。

一个人的灵魂是脆弱的也是最为敏感的地方,梁秋白刚开始是排斥的,但在发现对方的意图之后,他迫使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把决定权交到了对方的手里。

这一交,麻烦就大了。

那些侵入体内的阴气就像是一只在身上胡作非为的手,挑≈¥逗,撩≈拨着浑身上下最为敏¥感之处。

梁秋白活了这么多年,也没经历过这种刺激,他眉头蹙起,皮肤上很快氤氲出一层淡淡的粉。他指尖收紧攥住床单,想让林不殊停下,但他又知道这件事一开始就必须做完,否则那些沾染在灵魂上未被彻底拔除干净的残影被引动之后只会反咬回去,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操。

早知道林不殊今天干这事,他就应该把那药吃了,睡死过去算了。

林不殊将最后那点残影抽离,就感受到梁秋白的身子在颤抖,他睁开双眼,就看见夜色之下梁秋白陷在枕头里的那张精致的脸上起的一层薄红,那抹红顺着脖子一点点的延伸向下氤氲了大片的皮肤,引/诱着想让人看见被子下藏着的更多的礼物。

林不殊的呼吸变重了几分,拢在镜框后一双眸子渐渐的爬上了一层绯红之色。

半晌,屋内的人轻笑了一声,那双猩红的双瞳就像是夜晚捕猎的蛇,在盯紧了猎物之后,找准时机就会将食物撕咬殆尽。

林不殊笑着将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抱在怀里,他微微垂眸借着屋内的光线他就瞧见对方身上穿着的明显大一码的衬衣滑落下肩头,扣子解到了腰腹,垂落下的双腿光¥洁,什么都没……¥穿。

林不殊捏着梁秋白的下颌放在眼前仔细瞧了一番,随后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间轻笑了一声:“秋秋,穿我的衣服是在故意引¥¥诱我吗?”

梁秋白闭着眼装死。

林不殊的手指向下于此同时尚未从灵魂内撤出来的阴气也跟着移动。

危机盈满心头,梁秋白几乎是下意识的绷紧身体,这一刻血液在血管里跟着沸腾了起来,灵魂战栗着,梁秋白胸腹跟着剧烈的起伏了两下,他也懒得在装睡了双手扣住对方的肩膀咬了下去。

林不殊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凑到对方耳边笑道:“这就是装睡的惩罚。”

梁秋白:“林不殊,你他妈混蛋!”

深红诡谲

林不殊碾磨着指尖沾染着的脏污,垂眸轻笑了一声:“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是刚刚不够刺激?”

刺激。

都他妈刺激过头了!

光影入怀,头顶的声音恶劣又可恶,梁秋白扒着对方肩膀喘了一口气,抖着嗓子道:“还不滚出去。”

林不殊:“你说什么?”

梁秋白:“我说,滚,出,去。”

林不殊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从哪滚出去?”

梁秋白:“从¥……”

林不殊抬手掏了掏被震的发昏的耳朵,十分遗憾的将自己的阴气从对方的灵魂内退了出来,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擦了擦手指:“我以为,你想说的是再来一次。”

梁秋白火冒三丈:“林怂怂我看你改名叫林骚骚得了。”

林不殊的动作稍稍停驻:“什么时候给我起的名字?”

梁秋白:“你滚蛋的那天。”

梁秋白攀着对方的脖子凑到对方的耳根处低语:“你那位好师兄给起的名字,好听吗?”

林不殊:“不好听。”

林不殊将帕子丢在床头,抬手拨了拨对方打湿在肩头的发:“不过,如果给你起一个与之相匹配的名字,我想我应该会喜欢一点。”

梁秋白:“那你就恶心着吧。”

林不殊:“我想想,叫什么好?”

“林不殊,你要是敢起我就”随着冰凉的指尖从光洁脊背一寸寸滑落,梁秋白剩下的话全部都咽进了肚子里。

林不殊逼问出声:“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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