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一宠我?”
什么叫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温雪盈趾高气昂, 挑挑眉毛:“我要是真的把他加回来,反正你也不知——”
话音未落, 她被整个儿掀了个底朝天。
温雪盈当时脑袋里冒出来的词就是“底朝天”。
然后猝不及防地,臀侧被拍了一掌。
他的力度掌控得很好,不让她吃痛,又保证情趣到位,不像挠痒痒似的逗弄小宠物,“惩戒”算是给到了。
“哎呀!”
她没穿外裤,经这一掌,顿时感觉周身的末梢神经都机敏地竖起,警铃大作。
陈谦梵扣着她一只手腕,一双深邃的眼中填满深意,须后水的气味引导着强气场的荷尔蒙气息,侵略感十足。
低眸望她,紧紧钳制。
原来他的低潮和幼稚只维持那么片刻,若是她抓不住,转眼又任由他压迫洞悉了。
温雪盈趴在他身下,扭过脖子,艰难抬头,对上他几分凌厉的视线。
“记吃不记打。”
陈谦梵低到她的耳边,给一掌,又要替她揉揉,手里动作游刃有余,难掩司马昭之心。
他说:“非要我说,以后别跟男人说话,你就甘心了?”
温雪盈不知羞地笑一下:“我抖,右边也要!”
然后侧了个身,腾出她“要”的地方。
“……”
他轻斜嘴角,说:“如你意,你就为非作歹。”
随后拍拍她的腰,轻道:“起来吧,赶路。”
温雪盈见状,看来是真的要不到了,便失望起身,拢了下乱糟糟的头发;“我们现在去哪啊?”
“去那西。”他说。
“还车?”
“嗯。”
雨应该是不会再下了,温雪盈坐在车里的时候,好好地欣赏了一番久违的阳光。
陈谦梵只请了两天假,但后面连着一个周末,他尚有闲暇,带她去了离伏秋不远的那西。在这里的机场出发,车也是从这里借的。
那西是个少数民族自治州,边境城市。
山连着山,云遮雾罩。
在高速上,温雪盈在宽敞的后座睡了会儿,俨然是个搭车的游客,醒来后就趴在窗户看外面高速上的景色。
陈谦梵在安静地开车。
她打了个哈欠:“你还不开心吗?”
可能是累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没有不开心。”
温雪盈学他语气,晃晃脑袋:“咦,我没有不开心~~”
“……”
见她得意忘形,陈谦梵淡淡睨过去:“一会儿右边给你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