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刺痛,从塑料包容盒里取出了水银温度计,慢慢坐到床边。手去触碰苏以冬的胳膊时,却像是火烧一般的滚烫。 她畏惧地缩回了手,生硬地咽了口口水。滚烫的感觉在手心回荡。 烫的像是在鞭笞她的灵魂,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苏以冬吃力地将头微微抬起:“抬……抬手吧。” 她摊开自己那只左手掌,锦安然沉默半晌,还是将那只布满灼痕的手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