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喘了一口气,将刘海捋至一侧顺便擦擦头上的汗。 “是(喘气),是呀,我们俩也太傻了吧,我们怎么都没想到?” 我们俩面面相觑,随后青梅询问道:“那(喘气),那怎么办?我们已经运了这么多水了。” 我走到床尾看着床尾与椅子之间向下垂去的垫子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放床上不太安全,我感觉再接点水,泳池这头因为下面支撑不稳就要从这里折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