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 “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到点睡觉了。” 是一个灰溜溜,仓皇而逃的背影。 景逐年低头看了眼,他记得—— 现在是九点半。 回到房间的庭树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连带着脖子耳朵,皆是一片绯红。他撒泄般给了枕头两拳,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