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个,解酒的。明天起来不头痛。” 我哄着他喝下,又像赶羊一样,把他劝回了房间,点了根蜡烛放在床边小柜上。 门边有个架子,下面放着个小水盆,上面搭着叠得整齐的巾帕。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顺手把巾帕浸入到了水盆里。 随即我反应过来了,不禁失笑。 这是丫鬟活计做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