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尸体被发现时,还遭到了阉割。
&esp;&esp;赵桓晋与他对视半晌,冷笑了声,“你其实也想这么对我吧。可惜我不是他。”
&esp;&esp;郑祎默然片刻,已沦为了阶下囚,索性撕去了伪装,道:“赵大人答应我的事,总归是算数的吧。茵茵和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esp;&esp;赵桓晋道:“自然算数。说来我得谢谢你。”
&esp;&esp;郑祎道:“谢我把妻子让给了你吗?”
&esp;&esp;赵桓晋道:“不是,是替柳茵茵和陆仁的孩子谢你。”
&esp;&esp;郑祎脑海里轰隆了一声。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赵桓晋笑道:“郑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你进京前害死的那位举人陆仁了?他掌握了你行贿的证据,本是要来京告你的,可我才收到他的密信,他人就凭空消失了。这么年轻有才华,真是可惜了。”
&esp;&esp;“幸而,他有位红颜知己,刚好怀了他的子嗣,将他的血脉传承了下来。”
&esp;&esp;郑祎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双手猛地攥紧,后背一下倒立起了一片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