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结印吗?”看着有点狰狞的伤口,那同伴面色凝重。 “可以的。”那女孩强撑着道,她被疼得满脸虚汗,眼神都已经涣散飘忽。 这未免有点太快,太严重了,是很烈性的毒虫,那黑发男孩快速做出判断。看着队友,他轻声提醒了一句:“忍着点。”从包里掏出布条用力扎住她手腕的后半段,用苦无深深划了横竖两道,划开伤口,挤出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