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只差蜻蜓悄立上头。
&esp;&esp;白春甫目光在她脸上多落了好几下。
&esp;&esp;可是,虽然她显然说了她不想说的话,可他心绪却似被春风吹拂了一下,莫名地微微勾起了三分嘴角。
&esp;&esp;“我方才在后院,隐约听见你同秦掌柜说研春堂的事。难不成,梁师傅要豪掷一笔,买下咱们慈辛堂?”
&esp;&esp;他岔开了话,邓如蕴便觉得这个人还算有眼力见。
&esp;&esp;她说自己可买不起,“这研春堂把价钱都抬上去了,怎么买啊?”
&esp;&esp;但却见这位傅大夫看着她道了一句,“只要你想买,我可以帮忙。”
&esp;&esp;邓如蕴却笑了一声,“怎么帮?是把你毛驴卖了么?”
&esp;&esp;还是说他真的另有身份,也另有钱财?
&esp;&esp;她说笑过去,男人温柔的长眉被笑意压弯了下来。
&esp;&esp;“那你就别管了,只说愿不愿意吧?”
&esp;&esp;邓如蕴没想好,可巧有人来看病抓药,邓如蕴就让他忙去了。
&esp;&esp;“我看你还是多赚点诊费再说吧。”
&esp;&esp;她说完就走了。
&esp;&esp;只是待白春甫看过病人后,竹黄把脑袋凑了过来。
&esp;&esp;“六爷是不是要让小的,去钱庄换钱了?”
&esp;&esp;这腰上没个子的日子真是太难熬了。
&esp;&esp;他这么说,果见自家六爷没有再反对,只是看向门后有人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