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再怎么样,都是她活该。
&esp;&esp;“那她怎么样了?死了吗?”周兰筝剥着橘子,沉下声音问。
&esp;&esp;“没有,发现及时被救下了。”
&esp;&esp;“没死就好,就这样死了也太便宜了她。”周兰筝咬牙,气哼哼的说。
&esp;&esp;两周后。
&esp;&esp;记者打探到消息,温雅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能离开医院了。
&esp;&esp;这天医院外停着几辆警车,周围更是围堵着不少记者。
&esp;&esp;温雅坐在病房里,面对着窗外,她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依旧是苍白一片。
&esp;&esp;“该走了。”警察走上前来。
&esp;&esp;温雅睁开眼睛,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失去色彩,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僵硬地抬起手,像是没有灵魂,可以被任意摆布的布偶,被戴上手拷。
&esp;&esp;“外面来了很多记者吧?”她声音沙哑地问。
&esp;&esp;“是来了很多记者,但是你放心我们会控制好局面。”
&esp;&esp;那有什么用呢。
&esp;&esp;所有人都会看到她被带上警车的一幕。
&esp;&esp;之前她还可以躲在这个病房里,用装聋作哑麻痹自己。
&esp;&esp;可现在她还是没办法不面对。
&esp;&esp;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她依旧很崩溃。
&esp;&esp;“我可不可以不出去?”
&esp;&esp;“不可以。”警察严肃地回答。
&esp;&esp;温雅知道自己这句话是白问,怎么可能可以不出去。
&esp;&esp;“那我能去上个厕所吗?”温雅声音依旧沙哑,听着脆弱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