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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扭过头看着门外的一切彻底隔离，忍不住小声说。
&esp;&esp;“这守卫真是森严。”
&esp;&esp;“可不是嘛，这里面除了有枪械还有其他重要武器，你们刚才开车还隔着一公里，我们已经收到报警了。”
&esp;&esp;走过了三道关卡，每一道关卡都查验了证件后，叶锐终于来到了枪房。
&esp;&esp;他的信息早就比他更早到达，负责管理的同志扔过来一把枪，指了指隔壁。
&esp;&esp;“规矩没变，你曾经那把枪保存在我这里，考试合格了，就会下发到市局，有需要时就在市局申领了。”
&esp;&esp;叶锐说着好，伸手抚上了黑色的练习枪。
&esp;&esp;冰凉的金属让他放缓了动作，那个雨夜在海上的回忆瞬间涌进了脑海。
&esp;&esp;黑漆漆的海面，警方的照明，不明身份的对方的探照灯同时在海面上乱晃。
&esp;&esp;四处都有船，有人，分不清哪些是自己人，是敌人。
&esp;&esp;试图逃窜的嫌疑人，从远处开着摩托艇试图接应的人。
&esp;&esp;他每一次扣动扳机几乎都要调动五感……
&esp;&esp;一束强光投了过来，他们的船刚好笼罩其中……
&esp;&esp;强光转瞬即逝，近处的海面波浪翻滚，他知道刚才迎面而来的强光意味着什么。
&esp;&esp;之后的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反应……
&esp;&esp;冰凉的海水浸入骨髓，比这黑漆漆的枪更凉……
&esp;&esp;“师父？”卓一鸣叫了他一声。
&esp;&esp;“师父？”卓一鸣伸手轻轻触碰他的手背，叶锐回过神握着枪走到了隔壁。
&esp;&esp;叶锐带上耳机看着远处出现的电子屏幕有些愣神。
&esp;&esp;“这？”
&esp;&esp;“现在都是电子靶了，距离可调。”
&esp;&esp;“呵，真是与时俱进比我们那会先进了不知道多少。”叶锐感叹完叮嘱卓一鸣也带好耳罩后端起了手枪。
&esp;&esp;他闭着一只眼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啪啪啪”连发三枪。
&esp;&esp;室内音响连续播报成绩。
&esp;&esp;“5环”
&esp;&esp;“1环”
&esp;&esp;“3环”
&esp;&esp;叶锐手一顿：“徒弟，我们及格线多少来着，我有点记不清了……”
&esp;&esp;他刚才根本就没关心这个，觉得自己肯定能过。
&esp;&esp;当听到“1环”时，他对自己彻底失去了信心。
&esp;&esp;“8发，30环以上。”卓一鸣忍住了说“没问题”。
&esp;&esp;叶锐打出的“1环”也让他怀疑人生……
&esp;&esp;就算第一次上射击课，他完全没有章法的瞎打，也没打出过“1环”。
&esp;&esp;叶锐“砰砰砰”一口气扣动了五次扳机。
&esp;&esp;“考核成绩28环，不合格，是否重新考核。”
&esp;&esp;叶锐毫不犹豫按下了台子上的绿色重启按钮。
&esp;&esp;“啪”再次重考。
&esp;&esp;“啪”再次重考……
&esp;&esp;卓一鸣站在一旁带着耳罩后退几步靠在了墙上，右手捏住自己的耳垂反复揉搓不敢吭声……
&esp;&esp;叶锐的手越来越酸，他的意志力终于瓦解。
&esp;&esp;深吸一口气，扭头看着大屏幕上的成绩。
&esp;&esp;密密麻麻，最佳成绩只有29环。
&esp;&esp;大部分成绩在25-28之间徘徊。
&esp;&esp;卓一鸣偷偷瞄了一眼立刻摆正了脑袋，这成绩，他都没法劝。
&esp;&esp;叶锐揉了揉有些酸软的手腕，摘下了耳机甩了甩头。
&esp;&esp;“算了，今天就这么着吧。改天再来练，太久没摸枪了退步明显。”
&esp;&esp;还枪的时候，管理的同志已经换了班，他面色平静接过手枪摸着微微发热的枪柄笑了笑。
&esp;&esp;“有空就多来练练，老警察了捡起来很容易的。”
&esp;&esp;再次走出黑色金属大门，天色已经转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