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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显山不露水，谁都不把话挑明了。
&esp;&esp;程殊坐在角落里，跟师哥师姐一块吃东西。
&esp;&esp;主要中午没怎么吃，这会儿是真饿了。
&esp;&esp;旁边人说什么，他都没听进去，除了一开始悄悄打量了两眼，他都安静地待在一边，不让自己去看梁慎言。
&esp;&esp;可感情这东西要是能控制住，那就不会有情不自禁了。
&esp;&esp;表面的控制，也骗不了自己。
&esp;&esp;他是忘不了梁慎言，遇见没遇见都忘不了，人就在他心里，跟他的心长在一块。
&esp;&esp;哪天心脏不跳了，也就忘了。
&esp;&esp;“真年轻，看着跟我们差不多大。”赵果端着盘子，小声说：“接这个项目的时候，我才跟老板，都没资格参与，当时还以为对方负责人是个中年大叔，想不到是个帅哥。”
&esp;&esp;“这才是真正的青年才俊，人比人气死人。”老宋摇摇头，叹了口气，“咱们还是争取早日脱贫。”
&esp;&esp;孙哥笑了笑，他本地人，一向不参与这种话题，不小心就会被群起攻之，“是挺帅的，果果有眼光。”
&esp;&esp;赵果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程殊，拉拢队友，“程殊，你说是吧，梁总绝对是这圈人的门面担当了。”
&esp;&esp;程殊正埋头吃东西呢，听到这句，莫名的心虚，“唔”了声，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esp;&esp;“嗯，帅的。”
&esp;&esp;“哈哈哈，看吧看吧，连程殊都无法否认的帅。”赵果笑着说，“早就说了，我眼光不会差。”
&esp;&esp;程殊专心吃东西，跟平时一样，别人不搭话，他就不开口。
&esp;&esp;几人正说着话，刚才还在那边忙于应酬的赵教授就过来了，身边还跟着梁慎言。
&esp;&esp;“梁总，给你介绍下，这可都是我们工作室的骨干，这俩那次合作你见过，小孙跟小宋。”
&esp;&esp;赵教授平时挺严厉的小老头，尤其是画图上，精益求精，眼里揉不得沙子，对手底下的学生，出了名的要求严格。
&esp;&esp;但要求高归要求高，给学生推荐人脉也大方得很。
&esp;&esp;“旁边这是小赵，那是小程，后面我们的项目，他俩会主要负责。”
&esp;&esp;程殊愣了愣，其他人都开口问好了，他却像是失声一样，半天没开得了口。
&esp;&esp;手心贴着裤子，指腹无意识地蹭了蹭，“……言哥好。”
&esp;&esp;程殊喊完就后悔了，他不该这么喊的，只是太习惯了。
&esp;&esp;他这么一喊，梁慎言可能更讨厌他，觉得他又来这套，犯了错就这么喊。
&esp;&esp;怎么就脑子一抽，喊了呢。
&esp;&esp;其他人没看出什么，只当程殊是难得一见的紧张了，还互相看了看，都在笑。
&esp;&esp;之前总以为程殊这人没紧张神经，原来也是有的。
&esp;&esp;这紧张得都喊错了，人家可是一个集团的总经理，套近乎可不管用。
&esp;&esp;梁慎言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眼神也没有多停留，只是点了点头，继续跟赵教授聊，“这次的合作还是按照以前走合同，报价按照您这边来，不过情况有点特殊，需要您的团队派人跟我们去趟现场，看看具体要怎么设计。”
&esp;&esp;“这是得长期出差啊。”赵教授看向程殊和赵果，他是想让自己的学生多练手，但这假期还好，平时长时间出差就麻烦了，耽误课。
&esp;&esp;“放心，前期出差会比较多，等确定了方向和草图，后面就不用往现场跑。”
&esp;&esp;梁慎言说完，看向程殊和赵果，“方便吗？两位骨干。”
&esp;&esp;梁慎言一直都是这样，想让气氛什么样就什么样，这一句话，就让有些紧张的气氛变得松弛下来。
&esp;&esp;没架子、人温和，好像没什么该紧张的。
&esp;&esp;赵果笑着接话，“那要看老大下学期给不给我论文指标了，出差还轻松点。”
&esp;&esp;赵教授故作严厉地瞪她眼，“不发表论文那你还想毕业？我已经放宽标准不少了。”
&esp;&esp;说完看向程殊，“小程，你下学期课不多，这边马上期末也过了，不耽误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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