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两本他手抄的血经,还祈求本寺僧众为他念佛诵经祈祷。这两本血经对于世人来说毫无意义,可对于昭和寺来说,那可是最宝贵的财富。当活佛决定在山口处另建昭和寺时,清理藏经阁时才发现那两本血经不见了。”
我讶然道:“顿珠上师,是不是因为那一男一女在疗伤期间,那男的天天泡你们藏经阁,你怀疑是他盗走了李岱的两本血经?”
顿珠上师苦笑道:“事关老僧,所以老僧一直心中不安。不肯离开这里,虽然明面上是为能天天朝拜昭和塔,实质也是想这儿等那两位施主回来问个究竟。唉,现在看来这过错已经没法弥补了。”
“顿珠上师,难怪你见到那女人的背影就会疑心是故人到来。如果真的是当年那女的,你还有希望一问。可她压根就没入寺,刚才楚雅又说那女人若还健在,应该已经老态龙钟,你所见背影应该不是她,所以你才心如死灰。”
哪知道顿珠上师竟然摇了摇头说道:“未必!当年那女的病得很是邪门,似乎是长期与毒物为伍造成的。那男的来本寺半年后,不知从哪找到的药方,让老僧给那女的煎服。唉,有次无意中听到他们说起,说是那药方大为凶险,或许能治好她病,但可能也会带来其他不可预知的后果。”
“什么后果?”我们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顿珠上师缓缓言道:“那男人在劝女人喝药时说过,讲这药方可能会治愈她。正常人照这方喝药,无疑是直接服毒自尽。可那女人的情况特殊,本就体内多毒,对她而言可能是良方。更神奇的是,要是这方子有效,女人服食后,反而会容颜更好,只是并不能延年益寿,只是助皮囊漂亮的借象,而且时常会受到常人难以承受的煎熬。”
寺中雅园
外面忽然传来了慑人心魄的巨响,顿珠上师脸色大变,诵了声佛号道:“雪崩了!还没进入大雪封山期就雪崩,定是那伙人惹怒了山神。”
他说的那伙人或许就是前几日到的登山队,只是顿珠上师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登山队而是前来寻宝的人,毕竟以前有登山队前来,县里都会给他们开证明让昭和寺接待的,而这支登山队什么都没有。
我们几个赶紧来到院中,只见原本白雪皑皑的神山已经不见,漫天遍野的一片乌黑之气。
顿珠上师连诵佛号,在当地人眼里,得罪了山神那可是要万劫不复的。他吩咐我们早点休息,以免惹怒山神。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一出门,就见到顿珠上师呆呆地站在院中,楞楞地看着神山方向。我和顿珠上师打招呼的时候,楚雅和胖哥也来到了院子中。
顿珠上师脸色肃穆地告诉我们,雪山已经变形,昨夜确实发生了雪崩,那一支登山队和后来的一男一女基本上是不可能活着了。
他一直在诵经,楚雅忍不住打断他道:“顿珠上师,当年那一男一女住过的房间还在吗?你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顿珠上师缓缓地道:“他们是昭和寺的大施主,昭和寺当然得给他们几间房暂住。只是他们共住了三间房,那两个湘西口音的男人住一间,江南口音的住一间,女施主也是单独一间。”
胖哥皱眉说道:“他们不住在一起啊?听你昨夜说了这么多,我还以为他俩是夫妻的。”
顿珠上师又念了几句“阿弥陀佛!”,楚雅白了胖哥一眼道:“胖哥,不要瞎说。这里是寺院,哪怕他们是夫妻,住在这里也是不能同房的。”
顿珠上师赞许地点点头说道:“女施主说得对!他们四人来后,出钱把昭和寺的几间原本接待香客的房间改造了一番,还打了围墙说是他们是俗人不敢玷污佛门胜地所以要用院墙隔开。后来他们走后,这房间一直空着。来老寺的香客基本没有了,所以我也就没再动这几间房。对了,这位胖施主昨天说看到一间房里有好多照片,这间房当年就是女施主所住,后来是偶尔来到这里的人和我合影后,我挂照片之用。”
我愰然大悟,本就觉得寺院中突然多出一道墙就怪怪的。我退了几步,看到那墙洞门呈半圆形,像极了江南园林中的造型,不禁问道:“顿珠上师,这圈洞门上有块石头不一样,是不是原来上面有字?”
顿珠上师点点头道:“对,那位女施主很漂亮也很有气质,几位男施主好象都喜欢她。和她关系最好的那位男施主,就把这院子题为‘雅园’,称那位女施主为‘雅园主人’。”
“啊?”我们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雅园主人是不是暗中驱使我们的那个雅园主人?
楚雅赶紧说道:“顿珠上师能不能麻烦你开开门让我们进去瞧瞧?”
顿珠上师微微一笑道:“这儿一年到头也难得见到有陌生人来,所以房间都没锁。你们要瞧自便进去就行,我给你们准备点吃食。”
顿珠上师刚一离开,我们三人就使了下眼色,心照不宣地在院墙上和另外几间房敲击搜索了一遍。
楚雅忽然停了下来道:“忘川,这墙和房间都没问题,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去瞧瞧放照片的那间房吧!”
走入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