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这个时候就开始预谋了,从那以后媳妇不再出门串门,每天待在家里做饭洗衣。表面看着乖了许多。
直至有一天,拐老头的爹压着自己媳妇打,嘴里念叨着“和拐子媳妇一个样,都是婊子货,还不如死了算了。”
如果叫骂声就此停止也行,只是叫骂声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这边窑洞里的拐老头媳妇实在听不下去了。
只见拐老头媳妇停下切菜的动作,拿起菜刀就走了出去。
只听到一声叫喊,像是摔倒了的尖叫声,没人在意。
拐子回家就看见躺在血泊中的父亲,地上只有一把沾血的菜刀,什么也没有。
屋前屋后没有他娘的踪影也没有他媳妇的身影。
最后和当初摔死孩子处理结果一样,息事宁人,因为拐子媳妇是拐卖来的,如果报案了,这周边几个村子都会有牵连,拐卖来的媳妇不多,但没有哪个村子绝对没有。
到头来丢下的就拐老头一个人,没钱再娶媳妇,摔死孩子的事也传的沸沸扬扬,直到现在村子里大人都叫孩子这个老头远点。
拐老头没钱再娶,也没人愿意和他凑合,就这样过了大半辈子下来,就只有一条骡子陪着。
寒潮到来
寒潮到来
秋天的冷是一夜之间瞬间覆盖的,还好提前一天有过预警。
凌晨的时候赵烈还是不放心,想起来去那边看看,唐尘梦梦顿顿的脱睡衣,往腿上套着裤子。
赵烈换好衣服给人披个外套“别脱了,就这么套着就行。”
唐尘的睡衣还是初秋的薄款,套着倒也不显得臃肿。
两人骑着小电驴去大棚,大棚里灯火通明,工头正在里头测温,看到两人还有点惊奇。
“赵老板,唐老板咋个都来了,刚孙老板还打了电话。”
张工把从晚上到现在登记的温度都给两人拿过去。
赵烈以前不是很懂,但现在也能看出个一二三来了。
“刚开始温度没有跟上,但外面温度骤降,里面反而暖和了起来。”张工把前一分钟量的温度给两人看。
“嗯,你整晚没睡?这都四点了。”唐尘看表单上的时间,都是一个小时甚至四十分钟测温一次。
张工挠挠头“我这也是担心苗,刚除了苗,怕这些孤苗扛不住,有没有替代的苗。”
赵烈拍拍张工的肩膀“行,白天换人上,你休息去。明天有时间给棚里的人分个白夜班。”
现在天气冷了,分个白夜班也是有必要的,夜班不能一直让工头老上,干脆给分个班,轮流上。
做饭阿姨也正好两个,直接点就一个白天一个夜班。反正就那么几顿饭,人已经分流了,一个人也忙得过来。
赵烈和唐尘把几个棚都巡看了一遍,工头都在,有的胆子小的屁股后面遛两人陪着,赵烈也打趣一番。
安排完已经五点多了,赵烈和唐尘回去睡了。
早上九点多,唐尘肚子空空的,想吃东西才慢慢转醒,两人说着话,突然听到外面客厅饮水机放水的声响,还有走路声。
赵烈穿着裤子出去看,是孙毅。
“门没锁就进来等着了。”孙毅喝口水,赵烈挠头去洗漱了。
“行,你去看了吧?没啥问题,主要后面要持续关注。”
“看了,挺好,这降温降太快了,今儿早上感觉能穿棉袄了。”
“en,再过多半月就要下雪。”赵烈放水洗脸。
“得提前检修一下供暖和恒温,下雪了就不好弄了。”孙毅拿着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
“你安排一下检修,我给张工和那几个工头都讲了分个白夜班。”
“张工告我了。这样挺好,工作量没加大也不是很熬人。检修的事我找人。”孙毅在手机上翻找。
唐尘踢拉着拖鞋走出来“孙哥来了。”
孙毅点头“今个不上班吧。”
“嗯,不上,吃了没?”唐尘把水果摆好,才去洗手间。
“吃了,在大灶吃了。大灶饭还可以,也不寡淡。”
两人洗漱完下楼吃了口,三人一块去大棚里看苗了。
大棚刚进门都挂着几件雨衣一样的衣服,进来的人需要披着衣服,考虑到一些人身上也许有尖锐的饰品,会划到苗木。也考虑到苗木不一定干净上面有泥土会溅到衣服上。
三人都有自己的衣服,放在大棚旁边的彩钢房里,每次来了工头都提前给三人拿着,穿上才进大棚。
三人进去看苗,唐尘从工头手里接过测温仪,仔细检查了几个角落,看有没角落温度低的情况。
还好,只是和正中央的温度肯定有参差,但还在正常范围以内,交代了工头也要记录角落温度。
赵烈检查了苗木底部的土地潮湿度,太干燥的土地会影响到苗木营养的吸收。太湿又会有蔫坏的可能。
孙毅则在一边观察大棚的密封和透气程度,各个器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