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没用的东西,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哥儿,一个死活卖不出去的鸭,今天还敢顶撞客人,看我不抽死你!”
一个身形矮小,身子略微发胖的男人在一旁怒吼。
奴隶
那男人身着不凡,长得肥头大耳,脸上有不少流着脓的疮口,眯眯眼,塌鼻梁,厚嘴唇,就连皮肤都是坑坑洼洼,如同橘子皮一般。
“求你别打了!”
那男孩挣扎着,即便身子被打的痛缩,也依旧护着怀里的男孩。
“哟,原来一个是鸭,一个是不生蛋的公鸡啊,难怪卖不出去。”
“也是,这种人买回去干什么,那哥儿也看不清脸,不知道是不是长得太丑了,甚至都不能卖到南风馆。”
人们议论纷纷,除了这些声音外,无一人替两个男孩说话,那男子手中鞭子发出破空的声音,还有男孩的痛呼声,以及人们恶毒又下流的言语,在程赋听来刺耳极了。
他略微有些于心不忍,看到他们两个,便想到了上一世,他和白幕杨的结局。
也罢,就当日行一善。
“这两个奴隶我买了,出个价吧。”
程赋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很突兀,就连那男子都停下了手。
他立即反应过来,扔了辫子便便搓着手弯着腰走到程赋面前。
“公子当真要买下这两个奴隶?”
程赋点了点头,说道:“开个价吧。”
那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奴隶,一个昏迷,一个也半死不活了,他眼睛转了转,说道:“这哥儿虽然生不了蛋,但当个玩物还是不错的,那男的您要是喜欢,也收着当个宠儿也罢。”
“一人十两银子,怎样。”
此言一出,群众们发出唏嘘声。
先不说一个奴隶值不值得十两银子,地上这两个,身上都是伤痕不说,一个都已经昏迷了,要是买回家不治,只怕是活不过七天,那男孩虽然还没有很重,但伤势也不轻,不请大夫,至少也要买个金疮药。
不仅如此,就算两人都活下来了,也是需要大量的金疮药才行,一罐金疮药都需要十两,二十两银子虽然便宜了一点,但是后续所付出的需要太多,是个明眼人都知道,这摊主显然在欺负人。
“一共十五两,我拉回去要是死了不找你,十五两爱要不要。”
程赋摸出一锭子银元宝,在摊主面前晃悠了一下。
那摊主见他是个不好忽悠的,也没反驳,而是笑嘻嘻的接下了银子。
十五两,一个半死不活的不生蛋的公鸡,一个身受重伤的小乞丐,而且这人说了,死了不会回来找他,这种好事,自己可不打算让他飞走。
十五两,他还是赚了的。
比起让这两人死在他的手里,倒不如让他们死在卖主家里。
摊主咬了咬银子,确定是真银后,这才笑嘻嘻的转过身,从一旁的箱子里摸出两人的卖身契,塞到了程赋的手里。
“客官,这可是您自己说的哦,要是死了可别找我。”
“这是他们俩的卖身契,您拿好。”
那摊主将卖身契快速的塞到了程赋的手里,仿佛是什么烫手山芋一般。
程赋收下了卖身契,看着摊主将两人手脚铁锁的钥匙交给他,这才喊来侍卫,替他将人扶上了马车。
人群们见此,纷纷感叹程赋心地善良,不过也有不少人说程赋傻,花十五两银子买下两个需要用药的废物。
程赋不在意,和侍卫一同将人拉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后,那个一言不发的男孩便立即朝着程赋跪拜,喊道:“多谢主子救命之恩,奴此生没齿难忘,求主子,救救霜儿吧!”
程赋立即伸手将人扶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奴本名叫宋玉泽。”
“你想改名吗?”
“奴都听主子的。”
他即便被扶正了身躯,也依旧跪在程赋的身前。
程赋扶额,感叹还好白府的马车够大,否则还没空间给这个男孩跪。
他思考了一阵,觉得还是改名更好。
“那你便叫淞哲吧。”
“与你原本的名字少一个字,是谐音,你可还满意?”
“主子给奴赐名,奴万分感谢。”
说罢,又拜了下去。
程赋见没拦住,只好叹气,让他坐稳。
淞哲身上还很脏,他也知道自己身上散发出一些味道,但他想守在霜儿身边,于是只能不安的坐在着华丽的马车里,屁股都不敢多挪动。
到了白府,程赋嚷下人带两人去洗洗,又让人去请了郎中,顺带又让人洗了马车,自己也跟着泡澡去了。
他泡到一半,门就被打开了。
“吱呀——”
接着门被关上,屋内烟雾袅袅,程赋看不清来人,但听到脚步声后,立马放松下来。
他此刻头是背对着门口的,所以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