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t一动不动,鲜血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滴落。
“你们向导身上都这么香吗?”艾尔肯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凌霄的脖颈后侧,一直到了凌霄的耳后,灼热的呼x1直往凌霄脖领子里钻。
“那是你憋太久了,闻到我的信息素就发情了,你要是想s,我可以给你打手枪,我手活儿还行。”凌霄睁开眼睛,双眸竟然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搓了搓手上sh乎乎的血ye,“正好有润滑。”
用人血做润滑,凶恶如艾尔肯,也只能大写一个服字,悻悻地松开了凌霄。
凌霄提着那个nv孩的头发,将她的头,放在了那五个京观的最后。
他站在那儿,默默看着孤零零停在地上,鲜血正在不断扩散的nv孩的脸,她si的瞬间,同样没有闭上眼睛。
战争从来都是最丑恶的东西,身为军人,坚持的是家国大义,就不能执溺于一人一命的小义,更何况,这个nv孩如果真的进入了华国境内,这两罐子毒品,不知道又要害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只是,终究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做好了准备是一回事,真的做了,是另一回事。
身后先后传来三声抛掷的声音,三颗脑袋被艾尔肯扔到了他的那座京观上,随后是咕嘟嘟的yet倾倒声,伴随着打火机的轻响,凌霄转过身去,看到艾尔肯点燃了一根烟。
凌霄走过去,摊开手,艾尔肯惊讶地看着他,动作迟缓地倒出一颗烟放到凌霄手里,看到凌霄熟练地叼在嘴上,他点着打火机,火苗轻撩,t1an着了凌霄手里的烟。
“你ch0u烟?”艾尔肯异样地看着凌霄,“向导不是不能ch0u烟么?”
“很久没ch0u了,上大学之后就没ch0u过了。”凌霄嗓子不舒服地轻咳了一下,毕竟太久没ch0u了,嗓子有点不适应,接着长长地吐出一道烟雾,“新生军训那会儿偷着和哨兵们ch0u烟,被班长灌了一杯烟茶,c,后来就戒了。”
“我就说你身上没有烟味儿。”艾尔肯眼睛发亮地看着凌霄,他犹豫了一下,才轻声说,“你和我认识的所有向导,都不一样。”
“别人也这么说,都说我不该是个向导,应该是个哨兵。”凌霄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他们身上有毒品的?”艾尔肯好奇地问他。
凌霄讥讽地瞥了他一眼:“我来边防又不是光为了1们几个的pgu,我是边防军人。”
艾尔肯愣住了,烟都忘了ch0u,只是愣愣地看着凌霄。
凌霄用力x1了一大口,将烟往下一丢,浇了汽油的尸堆马上就点着了火焰,火焰顺着汽油扩散,很快就笼罩了这些尸t。
“妈的,挺久没ch0u,辣的难受。”凌霄不舒服地r0u了r0u喉咙。
艾尔肯这才回过神来,随后嘿嘿一笑:“要是想吐就吐,忍着更难受,程出来吧?大家是排个班,还是谁有需要谁来呢?”凌霄有理有据地说,“而且现在ga0得是双盲鸟洞,我不知道对面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那是不是也固定个时间,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一直等着吧?每天有没有人需要,我是不是也得知道呢?”
艾尔肯听了头都大了,他恼火地看着凌霄:“你看着办吧。”
“那哨长你看这样行不行,在后面墙上我挂个钉子,下面放一只袜子,如果谁有需要呢,就把袜子挂在上面,那我就知道今晚有人有需要,到时间了,我就去等着,你看怎么样?”凌霄建议道。
艾尔肯着实没想到鸟洞房还需要认认真真讨论这种事情,目瞪口呆,这时候甘雨举起手:“那万一晚上不止一个人需要……咋办?”
“厄这还真是个问题……”凌霄其实早就考虑到了,就是想等着哨兵们自己说,果然谁最有可能有这个需求,谁就会提出这个问题。
“要不这样,在墙上挂个盒子吧,然后,谁要是想要,就往里面放个什么东西,这样不仅知道晚上有没有人需要,还能知道有几个人。”崔骃骐心细,想到了这个办法。
“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跟凌霄的想法差不多,哨兵们自己提出来就最好了,“那往里放什么呢?”凌霄又引导着问。
“前两天巡山,我掏到了松鼠存的松子儿。”孛赤那这时候沉声说。
凌霄听了一乐:“你把松子儿掏了,松鼠不会饿si吧。”
“不会,那玩意儿jg着呢,每年冬天都藏好几棵树,有的藏松子有的藏榛子,还有的藏蘑菇,掏一棵树根本饿不si它。”甘雨兴奋地说,显然掏树洞这事儿他也没少g。
“那行,那就放松子儿,我磕了吃了就随手扔了,大家也不知道是谁放的,连几个人都不知道。”凌霄同意了,“那钉子就钉我门口吧,谁要是进去,就把袜子挂上,别人就知道里面有人了。”
“那晚上谁不见了还不知道么?”艾尔肯冷笑一声。
凌霄无奈,摊开手:“世界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总不能一点都不让人知道。”
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