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的神智倏然一振,令她微微清醒,发觉自已已经躺在宽大轻柔的床上,身体滚烫发热,裸露的肌肤贪婪的吸收着空气中的丝丝凉意“不不要”她微弱的推拒着,奇妙的感觉却冲击着她的神经,一波比一波更为强烈,随着那强而有力的律动,令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奇妙的感觉令她迷失在沧茫的大海中,汹涌的波涛冲刷着她,几欲颠覆,她只有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尖叫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漂浮在天空的魂魄终于回归躯体,令她发出一声呻吟。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那种极度疲倦、极度满足的感觉让她无法集中精力,无法思考。搂着她的男人是那么的强壮,一只令她又爱又怕的魔手仍在缓缓的爱抚着她的身体,如涓涓细流一般的奇妙感觉缓缓的流淌过她的神经,这种美妙的感觉令她满足,更有种被爱的幸福想到自已刚才的放浪骇形,面颊愈发滚烫,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她现在总算明白,一向守身如玉的罗妮长老为何会不避嫌的投入他的怀抱,静妃娘娘为何为了这个男人,宁愿声名狼藉,被打徼死牢候斩,魔姬、伊帅、冥后、妖妃那样的奇女为何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唉,都是好奇惹的祸,她感觉自已好象也离不开这种令她欲仙欲死的奇妙感觉了。为何会变成这样?是这个男人可怕的魔力?还是自已变成荡妇了?心中愈发迷乱起来,脑子晕晕沉沉的不能思考。一阵阵倦意袭来,迷迷糊糊中坠入梦境再度醒来的时候,她习惯的伸了伸懒腰,感觉身心都有种说不过的舒畅,突觉全身凉嗖嗖的,这才发觉自已仍着身体,急忙缩入锦被里。见我爬上床,她惊道:“干什么?”我吃吃笑道:“你刚才伸展身体,是不是在向我示威?我怎么感觉到有种挑衅的味道?”佩琪族长惊道:“不是,人家只是只是早上醒来,习惯伸展一下身体而已”昨夜的jq令她死去活来,身体还酸软无力,再来一次,岂不是要她命了?看着她又爱又怕的表情,我哈哈大笑起来。满面羞红的佩琪白了我一眼,示意我出去。我吃吃笑道:“你身体的每一寸,我都细细欣赏过了,还怕羞啊?”“死相”佩琪族长嗔道:“快出去,还有好多细节要斟酌呢,耽搁了事儿可别怪我”我故意露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拼命的往锦被里瞅,佩期羞得以被蒙头,我这才大笑出去。
审视站立眼前惶恐不安的神族少女,我突然大声问道:“你叫秋儿?”那少女打了个寒颤,颤声道:“是”坐在一旁的佩琪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对着秋儿柔声道:“别怕,他唬你的。”秋儿拍拍高耸的酥胸,低声道:“奴婢说的全是实话,你们快想办法救救静妃娘娘吧”她面上焦急担忧的神色一点也不象说谎,只是事情关系重大,还是小心为妙。用早餐的时候,佩琪已经告诉过我,她与静妃算得上是知交,不过对于静妃怀孕一事,她并不知情。秋儿确是静妃的贴身侍女,她也怀疑过秋儿的话,试探过后才敢相信,而且,静妃确是怀有身孕,被光明神王打入死牢,天牢防守严密,无人能够潜入。按秋儿的话,静妃回宫之后,经常把自已关在房里,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有时候呆望着窗外的树林出神,一副心神恍惚样。光明神王要来,都给她以身体不适推拒,甚至把军权都交了,直到她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秋儿这才惊觉。吓得魂飞魄散的她只得拼命的帮着静妃极力掩饰,但纸包不住火,静妃怀孕一事还是传了出去,光明神王勃然大怒,咆哮着审问静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静妃一直保持沉默,龙颜大怒的光明神王把她打入天牢候斩。惶恐不安的秋儿乘乱溜出皇宫,记起佩琪族长是静妃的知交,冒死前来求助。她不知道让静妃怀上身孕的男人是谁,只是在静妃的书房里找到一副男人的副像,且从静妃平日失常的低语中知道那个男人是兽族中人。看着画中栩栩如生的我,我心中一阵绞痛。现在离翼人族行动、静妃被处斩的时间只剩三天了,时不待我,必须得想出一个万全之计才行。身体健全的翼人可以随时飞离圣都,飞出神族的国界,那些老弱病残者与孩童,由暗道撤离圣都是容易,但要安全撤出神族的国界,则有一定的困难。我们撤离的路线是东南方向,潜逃至海边,由人马族的战舰接应。可是多了静妃这一档事,神族大军势必四处搜索,全面封锁各处关口要道,马车再快也跑不过战马,但静妃又不能不救,这实在令我头痛。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我只有赌一把了,咬着牙,沉声道:“翼人今晚撤退!”佩琪一怔,不安道:“今晚撤退?那静妃怎么办?”我吸了口气,道:“这个你不用管,先上那些老弱病残及孩童先悄悄撤退。”佩琪不安道:“可是族中仍有些人意见未明”我沉声道:“那些意见不明者可以看管起来,妄图通风报信者,杀!”佩琪与秋儿都打了个寒颤,俏脸一片苍白。入夜,一批兽人战士从暗道出来,悄然的控制翼人住地的各要害部位,随后,一批批老弱病残的翼人及孩童进入秘道,极少数不愿撤离者被制住经脉,看管起来,有几个被收买的翼人妄图通风报信,被当场击杀。翼人的住地四周虽然全是军营,但光明神王为笼络人心,严令士兵不许入内,所以守在外边的神族士兵并不知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如平常一样,有不少的翼人战士出来走动,与他们聊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