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要红了,他看眼腕表,已经凌晨一点了。 “困不困?” 沐年摇摇头,“……不太困。” “那也得睡觉了,”白时浸把沐年身后的枕头撤掉,强行让他躺下,“睡吧,我陪着你。” 单人病房里只有一个床,还很小,沐年于心不忍,“要不你还是回酒店吧。” “那怎么行?”白时浸道,“我看着你睡,或者,你再接着讲,讲到你困为止,我就守在你旁边,哪都不去。”